随即，他脸上一凉，女王透着寒意的手指在他伤口周围盘旋，伽米尔忍不住睁开了眼睛。

“说得不错，”苏晚紧紧地看着伽米尔的眼睛，”确实不好看。”

“就连我喜欢的头发，都短了一大截。”

伽米尔颤抖着唇，眼眶微微发红，苏晚甚至觉得他差点哭了出来。

她在伽米尔冰冷又英俊且没有受伤的那半张脸上摸了摸。

“……伽米尔，”她声音中带着叹息，“你说说，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我喜欢的？”

“有的……”伽米尔伸手捂住她落在脸上的手，像是顺从的猫咪一般在她掌心微微磨蹭了一下，带着十足的低姿态，“伽米尔对你的心意一如既往，不是受到烙印的影响。”

“是实实在在的。”

“吾王，我承认，之前为了转化成血族摆脱孱弱的身体，我不惜带着虚假的情感去讨好您。”

“但在烙印拔除的那一刻，当大脑一片清醒时，我脑海中翻滚的还是您的身影。”

“吾王，您也是对我有感觉的是吗？”伽米尔一双眼睛成功变成了兔子眼，可怜巴巴的看着她，“……求您，怜悯我，就算让我当您的一条狗、随叫随到的血奴，也别……不要我。”

“是吗？”苏晚抽回手，看着他眼神中闪过的狼狈和绝望，轻声说，“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？”

伽米尔的眼睛悠然变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