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属于他的。
那个会被无用感情动摇的他,早就死在了血色的院中。
那般脆弱,可怜,幼小的他,已然是过去式,理应不再让他烦恼,亦丝毫动摇不了他的内心分毫。
可笑的感情。
愚昧的自己。
那不是他。
他眼神执拗的低声笑了笑,唇角的鲜血染红了他有些苍白的唇。
他无疑是强大又英俊的。
但此时,却又多了一分邪性。
沈君寒偏了偏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,右手微微一动,本命剑出现在他的掌心。
他盯着剑,声音冷淡:“那日我本想斩断他的尾巴,你却违背了我的意愿,天霜,你是在反抗我?”
天霜剑微微颤抖了身体。
随后缓缓地左右摆了摆。
“很好。”
沈君寒修长的指尖在长剑上划过: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,我能把夜渊从我身体中剥离,一把剑而已,毁了又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