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飞劝道:
“那孩子当时也的确是太鲁莽了,怪不得咱铁蛋说话冲。你对她不喜,肯定也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嗯。”李淑英点点头,又说道:
“无论如何,前世与铁蛋也是有夫妻缘分的人。
这一世,没有缘分了,就各自安好吧。
对了,再过几个月,就是乡试了,我听人说,那江正越,好像这次也要下场乡试呢。
真是了不起。”
“确实了不起。”
白云飞也是一阵儿钦佩。
“才十五岁的年纪,就要下场乡试,说一句神童,也不为过。
还有那孩子的父亲,已经是举人之身,只是连考两次会试,都没有取中。
若是这个孩子此次能中举,明年开春的会试,没准他们父子俩会一同参加呢。
估计江尚书自己,也没料到会有如此有出息的儿子和孙子。”
他们谈论了半天的与李兰枝定亲之人,便是江尚书的庶子与孙子。
说起来乡试与会试,白云飞又想到了别处,语气也变得有些低落。
“上一世,袁大哥早早战死,可他的儿子袁文修,却是在这一次的会试科举中,以最小的年纪位列三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