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——”
殷丘偷瞧了文治帝一眼。
“原来是皇上想的周到,才不与永安侯计较。老奴还以为,皇上真是看永安侯傻,才不与他计较呢。”
“他傻?我看是你这老奴才傻。”
文治帝突然又有了精神。
“他要是真傻,怎么打的这么多胜仗?”
“皇上教训的是,是奴才傻,是奴才傻。”
“哼,你也不傻,你就跟朕装傻。”
“老奴不敢。”
“罢了,朕也懒得理你。”
文治帝本来不想搭理殷丘,可是他又有好多话憋不住,于是又接着说了起来。
“朕是看太子势单力薄,如今朝中可用之人,文臣尚可,武将却是不多。
朕今天,若真得再继续追究永安侯的罪,就算是查出来他是真得通敌叛国,那又怎样?
治了他的罪,晋国再卷土重来,朕还能再派谁去抵挡呢?
还不如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先把眼下的难关度过再说。”
“是,是,皇上就是皇上,还是您考虑的周到。而且老奴也相信,永安侯也许在私事上做的可能有些过分,但是若说他会叛国,老奴是不信的。皇上大可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