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丘整理了一下书案,回应道:“宁国公与永安侯,一个是开国功臣之后,一个是势头正盛,按理说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。奴才也是不知李世子何意。”
文治帝也在深思这件事,却不知一向低调的李远保,为何突然会对白云飞发难。
“皇上,有句话,奴才不敢说。”殷丘战战兢兢道。
“嘁。”文治帝白了一眼殷丘,“既然不敢说,肯定不是什么好话,那就别说了。”
“皇上~”殷丘第一次被皇帝给噎着了。
他还以为,文治帝会说“有话直说,朕恕你无罪”呢。
文治帝见殷丘这般哑火,也忍不住嘴角上翘。
“有话直说,别跟朕拐弯抹角的,朕恕你无罪便是。”
“谢皇上,谢皇上。”
殷丘这才擦了把冷汗,把自己的怀疑,向皇帝明说。
“皇上,这个李世子的正室夫人,皇上可还有印象?”
文治帝不悦,“朕有家国天下都管不过来,何时去在意一个臣子的妻室?你是不是觉得朕太清闲了?”
“皇上恕罪。”殷丘连连请罪,但是话却没有停下来,“皇上,奴才最近见皇上对晋国入侵之事甚感担忧,但却苦于不能为皇上分忧,所以奴才连睡觉,都在想着朝堂的事情,希望能帮上皇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