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治帝一边欣喜着小孙子跟自己亲近,一边又对李琰扔书这事感到无奈。
“琰儿学的如何了?”他和蔼地摸着李琰的头问道。
“该学的都学了,能记住的却是不多。”李琰实话实说。
“你倒是坦诚,傻孩子。”文治帝继续哭笑不得。
“白襄君叩见皇上。”铁柱给皇帝行了礼。
文治帝“嗯”了一声,坐在椅子上。
殷丘拿了把小暖手炉,双手奉上。
“皇上拿着暖暖吧,这屋里似乎有点冷。”
文治帝接过暖手炉,又看向铁柱。
他看似不经意地样子,问着铁柱,“白襄君,朕知你人小鬼大,平日所学也不输于翰林院那些老古董。今日有一事,朕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铁柱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,“皇上请说,白襄君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好。”文治帝也不说客套话,直接问道:“你虽然天天在宫里待着,但是朕知道,你必定知道朝堂上,多少大臣怀疑你父亲私通敌国之事。对此,你可想替你父亲辩解几句?”
铁柱坚定地摇头,“清者自清,无需辩解,时间会证明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