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丁玉兰,带着一股绝望的恨意,开了口。
“青天大老爷,我不服。
白二松不是傻子,还惜命的紧,他定然不会没事给自己下毒。
我那儿子强子,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,毒药和饭菜,他也分得清楚。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把鼠药放到饭菜里呢?
你是不是还要好好查查?还有那鼠药是从哪里买的,你怎么都不问问呢?……”
“放肆!”
不待丁玉兰把质疑的话问完,就被恼羞成怒的审案官员给堵了话。
“本官体谅你没了儿子难过,就不计较你一个奴才的言行无状。
此事,可是你婆婆亲口作证的。难道你还怀疑你婆婆?
她可是同时没了儿子和孙子的,她又与这两人同吃同住,他们的情况,你婆婆岂不是比你更了解?
难道你还怀疑,你婆婆和眼前这个小姑娘,合谋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不成?”
丁玉兰张大了嘴看着审案官员,又看了下朱氏,这才住了嘴。
她依然不信。
可是她,一个奴身,如今却是没有半点话语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