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坐月子的女人就敏感,这下可好,坚强了许久的李淑英,一时忍不住,直接哭成了泪人。
她难过的连骂都骂不出来了,一心想着不过了,要和离。可又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,她又不忍心。
白云飞低声说了句“小心眼”,然后又哄了半天。
“逗你玩呢。你看看你,说急就急哭了。坐月子不能哭,眼都哭坏了。”
可李淑英哪里止得住,她越想越委屈了。
“你现在嫌丑,把人送回去了。要是以后有人给你送个漂亮的,你岂不是就收下了?再说了,你现在是没把人带回来,谁知道你在城里的时候,到底有没有睡了人家?”
白云飞举手发誓道:“绝对没睡。手都没让那俩女的碰到。她们倒是惦记老子,可老子不稀罕。老子就稀罕你这凶婆子。”
白云飞后悔自己刚才嘴快了,要是知道现在哄得费劲,他刚才怎么也不会实话实说了。
这年头,说实话还得解释半天,他感慨着自己不容易。
李淑英怀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现在还是清白身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