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来,的确降低了之后的病死率。
可是很多战士,忍受不了这样的疼痛,还没等到治疗伤口,就活活痛死了。
李淑英看着满面怒容嫌她耽误事的军医和士兵,还有等着救治受了重伤的伤兵们,内疚又痛心。
别说现在几十个伤兵了,就算只有一个,她只要亲眼看到了,就难受的不能自已。
因为她总是想到白云飞前世的伤,那是一条贯穿胸口的变了形的伤疤。
当时白云飞跟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受了伤,她知道生死攸关,却不知道治疗的时候,要经历多大的痛苦。
如今亲眼所见,李淑英觉得,如果受伤的是自己,也许她宁可选择直接死亡,也不愿意再承受烙铁灼身之痛。
军医们反抗着李淑英的同时,也没忘了自己的工作所在,现在,他们也正忙着给重病伤人治病。
“啊!”一个伤兵,被烙铁烫熟了伤口之处,终于忍受不住,昏了过去。
那个救治的军医,擦了擦脸上的汗,又摸了一下伤兵的脉搏,然后才释然地说道:“还好,只是昏迷过去,人没死。”
其他军医,显然也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