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两人,现在倒也和平相处了。
白二松不傻,知道丁玉兰也不傻,所以他便把跟娘商量的事情,告诉了丁玉兰。
丁玉兰一听,面上就是一喜。
这时候,她也告诉了白二松一件事。
“我哥哥在县衙里有个熟人,两人喝酒的时候,那人多喝了几杯,告诉了哥哥一件事。”
丁玉兰说得玄乎,却是极大地调动起来白二松的好奇心。
“什么事?”白二松问道。
丁玉兰也不藏着掖着,直接说道:
“县衙里那人说,他也参与过县令审案。
就是那群盗匪,他们根本就没有偷着白云飞的银子。
而县令,却还又补给了他一笔银子。
现在白云飞手里,连卖牛带县令补的银子,怕是有个六七百两了。”
白二松大惊,“此事可当真?”
丁玉兰点头,“错不了,那人当时,就站在文书身边,看着他记录的这件案子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白二松略带责备道。
丁玉兰很鄙视地瞥了白二松一眼,“说了又有什么用?你们哪个敢去白云飞家里抢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