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淑英:……
她明明什么都没说,就硬生生地被误解了。
在白云飞的一再保证之下,李淑英终于放他走了。
她听话地把院门插好,任凭谁来,她也不给开门。
青砖大瓦房,就连院墙,也是结结实实的一人半高的砖墙。
院门,不是农家常用的四面透缝的木头门,而是涂着朱红色油漆的结实的大铁门。
李淑英在院子里随意活动了一下腰肢,觉得特别安全。
但是她的心,却还是空落落的。
这几天,她从早到晚都跟白云飞腻在一起,不过几天,就有些不适应他不在身边的感觉了。
她与其说是不舍得,还不如说是迷茫。
白云飞空有一身好功夫,若是不做了地痞流氓,而是要像其他村民那样,去干些苦力活糊口,她反而有些不适应。
想象着白云飞光着膀子,去干累死累活的苦力活,一个偷懒,还要被监工打的皮开肉绽的。
或者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干上半年或者一年的苦力活,却又被主家找各种理由克扣血汗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