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闻不是她的朋友,朋友关系再好,可次次帮衬她也有些压力,辜闻呢,他是儿子的父亲,他给儿子的任何东西都是天经地义,都是他的责任,所以她毫无心理负担。
在儿子的这事上,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战友、合作伙伴。
他们默契地在这两天推掉工作,陪伴儿子。
所以,那点不舒服,她可以不放在心上。
她穿得漂漂亮亮下楼,在狼人的包围里,她坐在了餐桌上,最后一个吃早餐。
辜闻坐在主位上,早已穿戴整齐,熨得服帖的衬衣,钻石纽扣扣得严严实实,健壮结实的胸膛鼓鼓囊囊,看得出身材很有料。
修长白皙的手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,手背青筋很是明显。
幼崽坐在他的腿上,父子俩都盯着尚希。
红尾摇晃着尾巴,站在尚希旁边:“尚希,你昨晚喝醉酒了呀?是不是好难受的?”
尚希的正前方,黑尾背靠椅子,叹了口气:“尚希,酒这东西还是少喝,你看看沧岭,已经喝成啥样了。”
南风苑的狼人们大多不喝酒,因为喝酒上瘾的沧岭大家有目共瞩:胡子拉碴、邋遢鬼。让刚下山几年的他们害怕。
他们还年轻,一个个的可都还想找伴侣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