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弹劾严惟中的折子突然多了这么多。”
内阁衙署,杨一清看着案牍上的奏折,略带调侃道。
这种局面他早就预料到了,随着考成法的实行,那些官员能坐的住才是咄咄怪事。
“那只能说明严惟中不得人心,胡作非为。”
毛纪冷哼一声道。
“毛大人这话未免有失偏颇,你我都知道,这些弹劾严大人的奏折,不过是因为严大人在推行考成法罢了,当初南直隶试行考成法的时候,弹劾阳明先生的折子还少吗?”
杨慎瞥了一眼义愤填膺的毛纪,冷笑道。
“杨大人此言差矣,严惟中如何能和阳明先生相比?更何况南直隶推行考成法是对是错,犹未可知。”
毛纪丝毫不让道。
“好了,两位不必争吵了,选出其中一些有代表证的奏折,呈到御前即可,严惟中有没有错,还得经过朝堂论断。”
谢迁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,一句废话都懒得多说,不过一旦说了话,其他人都还是很尊重他的意见的。
“那就拟票吧。”
杨一清附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