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白雪第一次亲近她跟傅西洲以外的人。

陆惜喜欢小动物,满眼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的黑猫,“原来你叫白雪啊?但你浑身都是黑的,为什么叫白雪呢?”

傅西洲走到跟前,掌心托着黑猫的下巴,笑得不怀好意,“因为它是个替身,你姐之前有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。”

沈娉婷一个眼刀甩过去,“你闭嘴!”

陆惜也瞪了傅西洲一眼,“别瞎说。这又不是波斯猫,而且还是黑色的,跟替身有什么关系?”

傅西洲扯开嘴角,小九儿瞪他的样子还挺好看。

陆惜站着腰疼,抱着白雪坐在了沙发上,好奇的问:“姐,白雪这名字是你起的呀?”

“嗯。”沈娉婷答应一声,没发现自己的声线软了许多。

这只猫对她来说意义非凡。

曾经她养的那只白色波斯猫被檀香云生剖,当时惨烈的叫声在地下室回荡,让她做了很久的噩梦,每天都会梦见白雪浑身被鲜血染红,空着肚囊爬向她。

她那时候十二岁,刚来月经,因为惊吓和伤心过度,初潮消失,足足一年没来月经,病了很久都无法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