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雅没走远,听见动静折返回来,看到傅南洲捂着肚子,问都没问一句,只是撒泼的抓住 傅恒的头发,尖叫道:“你什么踹南洲?!为了那个贱人是不是?!”

总之那个年鸡飞狗跳。

傅宗泽迷迷糊糊,好像又看见了谭雅。

“爸,您真的不救孟德彪吗?他救过我的命啊。”

傅宗泽老泪纵横,“小雅啊,你怎么能说出这句话呢?他要杀南洲,那是你亲儿子啊,你真的忍心给孟德彪这个机会,杀死南洲吗?”

傅恒站在傅宗泽面前,脸上的表情不像先前那样冷峻紧绷,明显有所松动。

他也想起了那年过年,自己踹在傅南洲肚子上,那孩子疼得半夜哭醒。

喉结滚了滚,他转身离开房间。

而在傅宗泽的眼里,是谭雅离开了,就像是心愿已了,不再留恋人间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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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烈这边也让医生替孟德彪取出了子弹,做了缝合手术,推到了病房。

孟德彪麻药没过,但人已经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