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这个时候,傅南洲回来了,听见了陆惜的惊呼声,来不及换鞋就赶紧跑过去。

把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在灶台上,傅南洲当即抓过陆惜的手,紧张的问:“怎么弄的?!”

陆惜摇头说:“不小心切到手了,没事,我冲一下。”

“流这么多血,还说没事?!你不疼吗?!”傅南洲加重语气。

他简直不敢相信,她是切掉了一小块肉还有一点指甲啊,这绝对不是小伤。

陆惜当然疼,但能怎么办?哭吗?

从小到大,除非她姐在她跟前,否则哭就只能换来巴掌。

哭会惹人心烦,在别人家住着,你不哭不闹都可能让人讨厌,更别说哭哭唧唧了,会让人讨厌。

陆惜因为哭,被打过三次。

一次在舅妈家,她被蜜蜂蛰了手,被舅妈打了一巴掌;

一次在二舅家,因为烧水没拿好水壶,被开水烫到了脚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被二舅打了一巴掌;

还有一次是在大姑家,被大姑家的表姐用门夹了手指,指甲掉了,被大姑夫打了一巴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