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衣以为他是认真听自己讲话,还在思虑着自己有没有表达周全,该怎么与他好好辩论一番。

没想到待她说完,他不紧不慢地回道: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

“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!”南衣有些恼了,急得想跳脚。

“我是讲道理的人吗?”他好笑地反问。

下一秒他就付诸了行动,猝不及防地伸手揽过她的腰,腕上一用巧劲,她便跌坐到了他膝上。

她刚想说什么,便感到他的气息扫过耳畔,沉声道:“嘘——”

竹林外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,似有几个女使走过。手里的灯笼光影影绰绰地穿过竹叶。

她的气焰被堵了回去,瞬间温顺下来,怕坐不稳,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襟。

近在咫尺,他微微仰头望她,喉结滚落。

“听说家主跟归来堂的东家在家里打了一架。”

“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