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个最亲密的接触,可那是一个巨大的疑团,糅杂着复杂又诸多禁忌的心情,她总是下意识地逃避,不敢去深究。

“那天……不都是假的吗?”

谢却山僵了一下。

他是在逗她的,也不可能真的金屋藏娇,可他就是舍不得放手。他被今夜的旖旎迷住了双眼,在一条危险的界限边游离。而她一句话,把他一下子拽了出来。

是啊,不都是一场戏吗?戏里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真心,何必与人说。

“当然是假的。”他坦然地承认,轻轻地松了手。

南衣感觉到腰肢上的手掌移开了,束缚消失了。听他承认了一切都归于假的,她心里压着的负担终于也能卸下来了。木屋里的那个吻也是假的,惊世骇俗的爱也是假的,这是最轻松的一种理解方式,不是吗?

她手忙脚乱地坐起来,理了理衣襟。

假装没有中间这句玩笑,南衣故作自然地续上了前面的话题,低低地埋怨道:“你也不提前跟我串通一下,万一我跑不出去,真死在那山里怎么办?”

“你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