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却山一惊,以为是起火了,想也不多想,直接从屋顶掠了过去。

竟是女使们在院中烧东西。

谢却山从屋檐落下,厉声呵斥道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
女使们连忙退后行礼,为首的那人道:“家主,前些日子少夫人突生恶疾移去了庄子,陆姨娘说,怕房中的东西也染了疫,叫奴婢们将衣物都拿出来烧了。”

目光扫了一眼,火盆里烧着几件半新不旧的衣服,才说话的工夫,火舌就将衣服吞没了。

谢却山烦躁得很:“人又没死,烧什么!”

女使们被呵斥得不敢出声,一个个都怯怯地低着头,不知道家主忽然发得哪门子脾气。

“都下去。”

女使们转眼就撤了个干干净净,院中只剩谢却山一人。

他望着火盆发了怔,心想她若知道自己的衣服被烧了,该心疼死了。

谢却山别开眼,她的房门大开着,他鬼使神差地就往里面走。房间被人翻了一遍,乱糟糟的,只有微末处的痕迹处还留有主人生活过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