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衣心虚,她有时候确实局限在一个小老百姓的格局中,难免目光短浅,她总以为她可以“偷偷”地去完成一些事情,哪怕冒险一些。

南衣嘟哝:“那你刚才就该跟我说啊,我还能省了脱衣服的力气——你这不是耍我吗?”

“不痛你就长不了教训,下次你还敢为占一点便宜冒险。”

南衣说不过谢却山,只能乖乖闭了嘴。

谢却山取出药箱里的酒,倒在纱布上,刚抬手准备为南衣清创,又顿了顿,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,团成一团,递到南衣嘴边。

他意简言赅:“会很痛,咬着,别出声。”

南衣乖乖张嘴,咬住手帕。

浸满酒的纱布碰到伤口,一阵钻心刺骨的痛立刻蔓延至全身,南衣下意识便揪住了离自己最近东西。

谢却山垂眸,那只苍白瘦弱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袖子。

她很听话,一点都不敢出声,喉间哽着破碎而隐约的呻吟,胸膛不自觉起伏着。

她未着外袍,只穿一身单薄里衣,香肩半露,跃动的烛影在她似雪的肌肤上来来回回,像是挠痒痒似的在人心襟上摇晃。

一瞬间,不知道怎么的,房中烛火和银炭噼里啪啦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,眼前的声色仿佛都被放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