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高洋有核武器级别的手下——白淼淼。

高洋看向王莫涵，“你好像不信我？”

“局长，让崔东海主动承认这些钱是不可能的，”王莫涵终于忍不住说，“你到底有什么打算？我也想出一把力。”

高洋笑笑：“你说的对，不过，虽然崔东海不会承认，可以逼迫那些国外银行或者机构，退回钱。”

王莫涵闻言瞪大了眼睛，“啊？局长，你认真的？”

高洋笑着：“听说六里屯的酒吧不错，带我去见识见识？”

王莫涵摇摇头：“没什么，就是纸醉金迷罢了，局长，你也不要去！”

高洋点点头：“你还挺正经，我的意思，咱们得置身事外，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们是怎么做的。今天咱们去什么地方？”

于是，高洋和王莫涵，两个人到了宋庄，看了一天的画展。

在画展的间隙，高洋给白淼淼打了电话。

“爸，我查到了，崔东海的钱都在陆间海北岸的一个大公国，那是个赌博城市。有个叫圣约瀚的地下钱庄。”白淼淼效率十足。

高洋笑道：“不错嘛，你能不能要挟这个钱庄的控制者，让他乖乖就范，把钱吐出来？”

白淼淼分析道：“很难，他们就是吃这口饭的，而且这个控制者约翰，洁身自好，没啥缺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