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没告成,韩氏失去剩下的三间铺子,成了裴府的公账,以后的租子也落到了葛氏的手中,主母明着抢,韩氏不敢说半句,老爷也不帮她,韩氏心都凉了。

母女二人被主母的下人强行送回西院,不仅如此,又加派了护卫守住了西院的大门,从此往后,韩氏母子三人别想踏出西院半步。

裴淳赋看向发妻,想到刚才妾室提到的小外孙,于是试探的说道:“韩氏的私产也是咱们府上的收入,小外孙想出口气,我不怪他,不过裴府的财产还是得要回来的。”

葛氏听到这话,立即说道:“老爷,你当真信了那妾室的话,她说是广江这孩子骗走的财产,万一是广江这孩子光明正大买走的呢?”

“她自己有私产不交公,瞒了这么多的钱,现在是不是卖了私产又后悔了,就反而赖到广江这孩子身上。”

裴淳赋简直被发妻的话给堵得气都不顺了。

“老爷,这事儿你交给我来处理,我与你夫妻这么多年,你不信我会持家?”

裴淳赋哪敢说不信呢,临安葛氏,名门之后,培养出来的贵女,但凡他敢反驳,就是对临安葛家的不敬,虽然如今的临安葛家早已经没落。

“成吧,成吧,这事儿你来处理,这后宅里的事,我也没有这时间去操心。”

这还差不多。

葛氏带着赵嬷嬷回到东院,立即叫赵嬷嬷带人去西院,卖了私产的银钱想必还没有花销出去,至于庶子的伤,从公账走,慢慢治吧。

随后葛氏又派人给大女儿送封信去,而信里的内容,哪是要追回任家买去的财产,反而是夸了广江一顿。

下人很快将信送到了任家宅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