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荣长可不管,将步摇和红绳都贴身收好,走路快了几步,只想赶紧回去交给媳妇。
“酒不吃了么?”
任广田可是将十五两银子都给老三垫进去了。
任广江手中的十两银子还没有捂热,但是从来没有进过酒肆呢,要不是大哥提议,任广江都没有往这上头想过。
“要不,去一趟,我这不还有私房钱么?”
两个哥哥强行将任荣长拉进了酒肆,才进门就听到里头有伶人唱小曲。
任广江抬头看去,就在厅中间坐着一老一幼父女二人,小女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,手里拿着琵琶,清脆婉转的声音传来,纤细白皙的手指抚过琴弦,那韵味还真是没得说,莫名带着几分惆怅。
头一回来酒肆的兄弟三人还是很拘谨,寻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。
小二哥上前问喝什么酒,一抬头就见铺门口写下的牌目,三人看了一眼,虽说识字,却一样都没有喝过。
任广田决定要了一壶比较便宜的酒,点了两个下酒菜,小二哥这就下去准备了。
前头唱曲的少女似乎已经唱完了一段,有客人打赏,任广江叹道:“这酒肆里的小曲都这般好听,那改日咱们一家去戏楼听戏,岂不是戏楼里的戏更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