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就放在她床头旁边的柜子。
谢锦云听到信的内容后,立刻拉出抽屉,从里面取出东珠,扔到了地上。
宋广泽送的东珠,就如同那颗掉在地上的眼珠子一样,血腥又恶心。
“拿纸和笔来,我要写信给宋广泽。”谢锦云眼眸赤红,却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心中的仇怨,给宋广泽写下一封信……
宋闻璟收到信的时候,哭的泪流满面:“嫡母给我写信了,嫡母给我写信了。”
梁婉知看着日渐疯魔的儿子,心里有些害怕:“泽哥儿,什么嫡母,谁给你写信了,还有,之前我在箱子里看到的那枚珠子呢,怎么找不到了。”
宋闻璟缓缓转头,顶着一张满是泪水的脸,冷冰冰地盯着梁婉知,道:“那叫东珠,是我利用燕国的情报,跟辰国皇室要的东西,东珠只有最尊贵的女人才有资格戴,娘也配。”
“你……”梁婉知被气的不轻:“如今这整个山头都得听我们母子俩的话,我怎会不配戴那东珠。”
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抵抗东珠的诱惑。
而作为从未拥有过如此贵重之物的梁婉知来说,东珠无疑是最致命的诱惑。
然而……
宋闻璟却“呵呵”的嘲笑起自己的亲生母亲来:“不过是一个山头的土匪夫人,活在最底下的底层,你便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,母亲知不知道,东珠只有各国皇后及太后才能拥有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梁婉知脸色刹时大变,发现她的儿子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