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说:“是这样的,那顾婉知母子出宫后,便去了广文堂,听说在广文堂刚好碰见永宁侯世子,顾婉知把永宁侯世子给打了,永宁侯夫人得知此事,从侯府赶到广文堂,把顾婉知强行带回侯府,现在也不知什么情况,宋谦希望太子妃看在以往的情分,给永宁侯夫人捎个话,让她把人给放了。”
顾长宁听到这,便不依了。
他手掌落在谢锦云腰间,冷嗖嗖地说:“宋谦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跑来东宫乱攀关系,孤还没跟他清算他们把太子妃的字帖撕毁的事情,他倒是给孤蹬鼻子上脸了。”
谢锦云只怪自己当年瞎了眼,竟会觉得宋谦是一个有胆当的少年将军。
如今回首一看,没有她谢锦云撑着永宁侯府,宋谦他什么都不是。
反而因他的懦弱无能,让周遭的人变得不幸。
他就是典型利己小人,把能够利用的人都拿来利用一遍,连梁婉知也不例外。
不过,这也是梁婉知自作自受。
“去告诉宋谦,他现在应该带着一份厚礼,领着宋广泽到永宁侯府好好道歉,而不是传话给本宫。”谢锦云道:“他的事情,就算告到皇上面前,也是顾婉知的错。”
顾长宁心里还是不过瘾,对江淮说:“你亲自去传,把太子妃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他,然后再给孤转达几句话……”
“是,太子殿下要让奴才转达什么话。”
“你问他,是不是还没戒奶,出了事自己没主意,惯会依附在女人身后,让女人帮他摆平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