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氏怔了怔:“十岁的孩子了怎么还哭鼻子呢。”

宋哲言说:“我有点想爹娘了。”

他仰头看着卫氏,眼中挂着泪,声音哽咽地说:“有时候还挺羡慕宋广泽,他爹娘为了他四处奔走。”

“宋广泽!”卫氏从宋哲言口中捕捉到了信息,然后回头问伺候宋哲言的家仆子:“阿福,世子在广文堂碰见了谁?”

“回夫人,奴才也不知道世子发生了什么事?”阿福挠了挠脑袋。

卫氏恨铁不成钢地问宋哲言:“那你告诉我,你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,祖母给你出头。”

宋哲言把广文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卫氏。

卫氏听完后,愤怒地说道:“我的孙子只有我能碰得,姓梁的那个小贱蹄子,竟敢羞辱我儿,打我孙子,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她,阿福。”

“奴才在!”

“去叫府医给世子上药,看着世子,让他好好在侯府待着。”卫氏转身往外走。

宋哲言也快速擦拭脸上的泪水,看着卫氏上马车离开,自己也开心的走入自己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