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,人到了。”一名十岁的学子从外面走入,恭恭敬敬地拜见陆荆,又见以前的恩师到访,十岁学子便又朝谢锦玉的方向行了一礼:“谢先生。”
谢锦玉“嗯”了一声,伸手摸孩子的脑袋:“哲言,又长高了,你带进来的是谁?”
宋哲言嘴角一厥,很是不开心。
南山先生把他指到广文堂,他在广文堂已待了快三个月,哪知竟在广文堂碰上了宋广泽。
宋广泽的母亲好生得意,还敢骂他。
但是,这人是陆恩师邀请。
先前,陆恩师在他面前多次夸赞一首诗,他本以为写诗的是什么绝世天才,哪知道是宋广泽呢。
“陆先生说,是一位天才。”宋哲言有些反讽。
陆荆并未看出宋哲言一脸郁闷,拿出半个月前得到的一首诗,递给谢锦玉说:“谢兄,我正要跟你说,我遇到了一个天才,他才八岁,就能写出这么好的诗,你看看这字,我昨日派人送了请帖,没想到他们这么巧,你前脚刚走入广文堂,他们后脚就到了,不如随我去见见那孩子?”
谢锦玉伸手轻拍宋哲言的肩膀:“陆荆,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