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荣昌放下宋广泽刚才写的诗词:“倒是听说晏清居士作的画很得圣心,御前那几幅山水画便是晏清居士所作,他虽然醉心于作画,但文采也不差于南山先生,只是晏清居士更倾心于作画上。”
梁婉知与宋广泽听到晏清居士这四个字,皆是双双变了脸色。
宋广泽可没有忘了,当初去卢林寺时,错把晏清居士的画认作成南山先生的画,恶意毁坏,后来被晏清居士咬着不放,使宋家赔的倾家荡产。
梁婉知咬了咬唇瓣,道:“晏清居士就……算了吧。”
“是不是因为小公子曾失手毁了晏清居士的画,让你们心有余悸。”文荣昌问。
当时此事闹得沸沸扬扬,他知道一二。
梁婉知点了点头,把宋广泽拉到自己面前。
文荣昌道:“今日有宫宴,听闻南山先生、晏清居士都会入宫赴宴,二姑娘不若拿着这首诗词去试试看,万一……晏清居士不计前嫌,惜才爱才收下了小公子呢?”
梁婉知看着桌上的诗词,低头看宋广泽:“泽哥儿,你怎么想?”
宋广泽拿起诗词道:“娘,那就听文先生的,试试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