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,周医生还以为是有钱人特有的富贵病,她身为医院里最有资历的周医生,表示no problem。
直到见了面,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还是太单纯……陆朝实在是太难懂了。
第一次见面,她问了几个基本的问题,陆朝一一作答,看上去相当正常。
但一旦涉及情感方面的问题,他就会变得格外强硬,态度也冷的彻底,用刺猬形容都是美化——至少刺猬的肚皮还是柔软的。
而陆朝,像一个完全封闭的球体,圆滑却不给任何人了解他的机会。
甚至在第一次问诊结束后,直接说:“我会到场,但不会参与治疗,也请周医生识相,不要问不该问 的问题。”
“当然。”在周医生开口前,他又微微笑起来,微微眯起的眸中是上位者不容反驳的威严,“如果你做不到,转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……”
好邪恶的资本家。
周医生能说什么。
她只能露出微笑,表示no problem。
从那之后的三个月,周医生都像个打卡机一样,每周等着陆朝打卡一次。
写完今天病历后,周医生想到刚才陆朝从疗养仪里出来时那痛苦的表情,他的情况好像比之前更严重了。
秉持着医者仁心,还是找出陆朝的手机号,发了一条信息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