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助理满脸问号：“你们在说什么！总监一小时前和我说话的时候还特别恐怖！怎么可能突然变好！”

“你一走我就去汇报了上次提审结果，看见总监察在打电话，那之后他的心情就突然好起来了。”何助理若有所思，“难道是女朋友打来的？”

“别这样，我们总监又不是恋爱脑。”李助理不认同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，“我觉得应该是半小时前送来的一个礼盒让他心情变好了。”

他比划了一下，“就这么长这么宽一个礼盒，不知道装的什么，我送进去的，总监察打开看了一眼就突然笑了，乖乖，真帅。”

张助理简直是匪夷所思，甚至怀疑自己来到了平行世界。

他疑惑了一下，问：“所以……我不用被开除了？”

“谁说要开除你？”

清冷的音调从身后传来，张助理吓得立刻立正稍息站好，原地敬了个礼：“boss！下午好！”

祈越：“……”

祈越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，淡淡说了句“下班了”，便转身离开。

表情和往常别无二致，但张助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
为什么总感觉总监察的背影……好像、带着一点雀跃？脚步，似乎比平常轻盈？

他忧心着自己的工作，告别两位同事后，背起小背包，假装正常下班，不远不近跟着祈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