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情况持续有一个多小时了。

从商量完后续事宜回到房间后,祈越就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,看着自己打电话发邮件。

不说话也不动,就直勾勾看着。

眼神幽幽的。

池愿走过去,把人抱在怀里,对方顺从地将耳朵贴在他心口,任由他揉发捏脸,但就是不先开口说话。

小孩子闹脾气一样。

池愿觉得可爱又新奇。

在之前的恋爱里,祈越虽然是臣服姿态,但总是顺着他,对他无条件偏爱宠溺,忽视自己的感受。

但现在,他竟然还学会傲娇不理人了。

池愿欣慰地在他脸上左右各吧唧一口。

生气是被偏爱才能有的特权,因为知道会被无条件原谅。

“还笑。”

祈越轻哼,张口咬在池愿喉结上,叼着那块软骨,用牙齿厮磨啃咬,像狩猎的狼叼住猎物的喉管,握住他命门所在,轻轻一咬就血肉模糊。

池愿哆嗦了一下,颈部后仰,绷直。

微微尖锐的犬齿摩擦过,激起一阵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