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越垂眸，似乎在认真询问。

可池愿分明感受到，他带有薄茧的指顺着自己的脊背上滑，沿途留下酥麻的触感。

百炼钢也化为绕指柔。

……

两小时后。

浴室。

池愿趴在浴缸边沿，累的不行，手指都抬不起来，被祈越翻来覆去用泡沫搓揉。

他看着祈越，突然开口：“祈越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，什么时候正面回复我？”祈越捧着他的脸，认真看过去，“我想知道你的想法，如果你打算关我一辈子，那具体计划是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祈越抿唇，用沉默无声地抗拒回答问题。

池愿摸摸他的脸，继续说：“祈越，我也不想离开，但你这样，我有点担心。”

“别担心。”

“我想和你在一起，祈越。”池愿看着他的眼睛，“我是认真的，也许我们之间存在一些缝隙，但请你给我这个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