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左右而言他,眼神飘忽,就是不提这三年做了什么。
反而盘问起自己的贞洁了。
怎么,他对自己的游戏对象还有要求?
偏偏那神情里的关切,不似作伪。
真是……天生的骗子。
祈越盯着低头揪兔子毛的人,心口那浓重的、化不开的阴郁沉黑,翻滚不休,咆哮着占有。
祈越伸手,将人翻了过来。
池愿跪趴着,不太舒服,声音闷闷的:“干嘛这样……难受……”
“别说话。”祈越声线发冷,“跪好。”
“好吧,你现在都喜欢玩这种了……啊!干嘛打我……”
池愿委屈地转过头,正撞上祈越墨黑双眸,即使光线昏暗,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怒意,只好哼哼两声,当缩头乌龟了。
祈越也没想真的玩那种花样,只是看到某人和一个佣人都能笑那么开心,对他却唯唯诺诺,心里有股邪火。
可刚才打下去的美景,又令人移不开。
他克制住那股施暴欲,放缓动作,重新找回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