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纸巾上有淡淡的酒精,擦在伤口上,有刺痛。

如果有任何一个第三者在场肯定会觉得惊异,因为祈越不仅没有减轻力道,反而面不改色,用力擦着,仿佛享受这样的刺痛。

这次的罪犯胡搅蛮缠,审问结束后,已经是凌晨一点。

祈越驱车回到别墅,管家已经歇下了。

小由的房间在池愿房间隔壁,听到动静走出来,小声汇报:“少爷,里面那位先生已经睡下了。”

他详细地跟祈越汇报池愿今天一整天的活动,包括午饭吃了什么吃了多少,连几点几分干了什么都详细在册。

祈越面无表情听完,“嗯”了一声,小由又回去休息了。

他站在放着巨大鸟笼的房间门口,盯着木制的门,似乎在思考是否要进去。

大约过了一个小时,祈越终于推门进了房间。

锁解开的声音立刻吵醒了浅眠的人。

池愿躺着没动,他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,而后,床垫下陷了一块,是祈越坐在床边。

但他只是坐着,没有任何其他的举动。

池愿怕他走了,先忍不住起了身,拧开台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