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吐息洒在耳廓,激起阵阵酥麻。

祈越说了两个字。

那一瞬间,烟花在他们背后砰然炸开。

大片大片的橘色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上绽放、散落,漫天绚烂,将夜空点燃。

池愿抬头,在祈越眼中看见了自己。

二人下楼的时候,看见楼梯口坐着个缩成一团的身影,从背后看,颇有点可怜巴巴的。

听见动静,他转过身,委屈地扁了扁嘴,“哥。”

“知晚,你怎么在这里坐着?”

沈知晚见到亲人,立刻就扁了嘴,很委屈地说:“刚才我从洗手间出来,在走廊遇到个神经病,挑着我的下巴说我有几分姿色,还问我多大了,在哪上学,要我给他手机号。”

沈知晚说着,搓了搓手臂,脸色很难看,“哥,这酒店不是安保系统顶级吗,怎么还有变态啊?呜呜,我的下巴脏了……”

虽然沈知晚没说明对方的外貌特征,但池愿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人。

能挑着下巴说这种话的,除了历寒川还有谁……

知晚啊,那不是变态,那是你原来的官配啊。

不过这话,池愿也说不出口,安慰了沈知晚一会,又问:“怎么不和悦悦玩?在这里坐着?”

说到这个,沈知晚更委屈了:“餐厅被人从里面锁了,我从外面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,也听不见我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