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心，你说她图秦斯年什么呀？要说图钱吧，张芸家的经济条件不比秦斯年家差，要说图人吧，就秦斯年那长相，估计照镜子时都自己会吓一跳，岁数还那么大，又有家室，真把我整糊涂了。”

小暖自言自语的唠叨着，可心呵呵一笑，

“可能这张大设计师眼光独特，就图他年龄大，图他发型酷，图他不洗澡，图他身上的老年味。”

可信这张嘴真是够损的。

哈哈……哈哈……

小暖差点被可心逗得差点笑出眼泪。

过了一会，可心突然问道 ，“小暖 ，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，他们俩之间是爱情？”

小暖咦了一声，“爱情？你杀了我吧，那明明是偷情。”

两人又是一阵笑。

笑归笑，小暖隐隐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，张芸多聪明、多自私的一个人，让一个半老头子又是抱又是亲的，不可能没有目的的。

上次慕羽霆调查张芸，说张芸本身设计水平一般，她的服装设计作品都是抄袭或者请的枪手。

而秦斯年就是这个专业出身，教授级别的。

张芸的那些所谓的获奖作品会不会都是秦斯年帮她设计的？

小暖想的入神，可心送她到公寓门口了，她还没有下车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