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日受的伤,能让大伙得到公平,得到伸冤的机会,我觉得这很值得。”
赵母没好气的瞪了儿子一眼,“值得个屁!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你受伤了,你有没有想过为娘会不会心疼,会不会担心?”
见母亲生气了,赵玉舟赶忙去哄,他握住母亲的手,“娘,我这不是没事么。下次我一定不会冒险,不会让你担心。”
见儿子听话,赵母的气也消了一半。
“你这孩子就是主意大。娘什么都不想,唯一的愿望就是盼着你平安,等以后能娶个老婆,再给娘生几个大胖孙子。娘这一辈子就知足了。”
见母亲又开始老生常谈,赵玉舟即便心里再不乐意听,也只能笑着应和。
在所有人检举过后,苏音站起身,“可还有?”
那些监工们听着这话瑟瑟发抖!
这是没完没了是吧!
监工们期期艾艾的眼神看向那些短工,平日里短工们怕他们,现在他们是怕这些短工。
他们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别再有人出来了,他们真的受不住。
虽说大冬日干活很受罪,但在清溪山这人却是很舒服。
草棚里时刻准备着热茶,工作轻松,且银钱多,谁都不想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