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音转头看向孙老头,“可是如此?”

孙老头点点头。

告发的那人还等着拿钱,但苏音并没急着给,“你为何不同监工说?”

那人直言不讳,“当时监工就在不远处,他们那么欺负、挤兑孙老头,监工又不是不知道。可他们当做什么都不知,我去告发,下一个被穿小鞋的就是我。”

苏音从荷包拿出一两碎银子递给对方,对方拿到钱后,高兴不已。

“谢谢大小姐。”

“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觉得这件事里,监工们可有包庇、纵容荣三吗?”

“那是自然。先前不敢说,是怕丢了这一份活计,但大小姐你不是说了么,以后要是被人报复,就告诉你。所以我现在才敢说。”

做了亏心事的监工们面色阴沉,没做过亏心事的监工,一副看热闹的姿态。

他们监工和监工之间也是有派系的。

苏音找了三家镖局,自然分为三派。

张镖头是隶属于隔壁县的镖局。

苏音看向张镖头,“张镖头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