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坐吧。”

众人都注意到了公爹神色不佳,似有心思,她们都想到了最近上京城内因瘟疫之事,闹得人心惶惶。

老夫人见老伴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,很是心疼,宽慰道:“你就是一个莽夫,瘟疫之事,你再操心也无用。瘟疫之事,自有朝堂上其他诸肱会处理。”

谢老夫人就差指着他鼻子说,你就是瞎操心。

苏信阳抓住时机,开口询问,“祖父,那瘟疫是何症状?”

现在外面都在传瘟疫之事,有人说会高热,有人说会四肢抽搐,又有人说会忽冷忽热,总之每个人说法都不一,上京城的人又没亲眼见过,大多都是以讹传讹。

见家中人都好奇,谢国公开口道:“凡感染者,全身瘙痒难耐,且身上长有红色块状,且伴随着高热,严重会口吐白沫,昏迷不醒。”

苏信阳早就熟知,但依旧露出一副讶然之色,突然他嘴里喃喃着,“我怎瞧着这症状很是熟悉,好像在哪儿瞧过。”

这话这一出口,桌上众人齐齐看向他。

“鹤龄,你可是见过感染者?” 谢家二夫人紧张的问道

苏信阳摇摇头,“不是,我在书籍上看到过。”

刚一回答完,他一脸激动的说道:“我想起来。这征兆与我今日看了那本古籍里描述的征兆很是相似,且那本古籍里还贴有药方。”

此言一出,谢家人都震惊,尤其是为此事烦忧的谢国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