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音这一通说下来,越说越无语。
这个顺义侯简直无耻到了极点。
“这个衡家妥妥成了顺义侯的踏脚石,被里里外外利用得很彻底。”
苏孝忠听着女儿的分析,不住点头。
其实明眼人,多多少少都猜到了,但此事与自身无关,自然没有人会替衡家做主。
“虽不知道内情如何,但大抵八九不离十吧。”
苏音看向老爹,神情凝重,“爹,这个顺义侯只怕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无耻,还要狠毒。我们与他,注定是对立面的,不得不防备。”
苏孝忠点头,“你考虑的不无道理。你可有什么想法?”
“想法是有,但有一个前提。”
苏孝忠来了兴致,“什么前提?”
“爹,顺义侯夫人如何?她是何脾性?为人如何?”
如今她听到关于这位侯夫人只有一个信息,那便是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到贫民窟里施粥,其他的就没任何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