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高鼻梁肯定就要将我正地就法。
即使他什么都没做。
单是赤果果的望着我,我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,像渺小的物种遭遇远古时期的巨型恐龙一样恐惧。
他的一只大手就能握住我的腰。
两条有力的臂膀,甚至比我的大腿还粗,鼓鼓的肱二头肌,可能稍微用点力气,都能将我这个人撕成两半。
“抱歉,我想和盛先生单独谈谈。”不确定二宝的安危,我绝不妥协。
高鼻梁很有耐心。
也可以说,是势在必得,很快起身离开。
其他的几位大佬也识趣的离开。
看来这样的场面,他们都是见怪不见怪,不知道多少良家女子,在这里被他们奉献出去。
五年前,盛晏庭是站在阳光下的正派霸总;而现在的他,更像行走在黑暗里的阎罗王。
杀人不见血不说,更冷血无情,不近人情。
这里不在国内。
即使找到报警的机会,恐怕都不能将他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