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,心里眼里全是他。
也恨不得马上成为他的女人,但是,明明都做好了准备,可他就是不着急不说,一言一行却尽显闷 骚。
我也是服了他。
后来,我才知道,这样的极致暧昧拉扯,还有一个美丽的名字,叫做“猎心”。
他不止要要我这个人。
还要我的整颗心。
“怎么,看傻了?是不是觉着自己挑的男朋友很帅?”盛晏庭大步走向我的时候,这样问完之后,又温声问我饿了没有。
我脚步一顿,这是要吃东西了。
邵子娴说优雅绅士的男人,一般都会先把女人喂饱,再那啥那啥。
一时间。
我那本就涨红的小脸更热了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。”
他眼中的欲念太重,又什么都不做,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撩拨,好像隔靴挠痒一样叫人难耐。
盛晏庭笑出声,“才哪到哪,就害羞了?”
我娇嗔地瞪他一眼,“滚~”
盛晏庭伸手弹了我一下,“这么能耐的,还敢让我滚,晚点的时候看看你还舍不舍得让我滚。”
看吧。
他又在暗示什么。
人站在你面前,却是高冷的,反差感不要太过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