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身结实的腱子肉。

我是软乎乎的。

某些地方的变化,也吓的我一动不敢动。

“就害怕了?”

盛晏庭似猜到我的心思,故意打趣我,“这才哪跟哪,实质性的还没发生呢,已经吓成这样。”

这这这……

让我怎么接话。

要说不害怕吧,万一他想试试呢;要说害怕,他恐怕又要取笑我。

最终,我捂着脸不吭声。

盛晏庭宽厚手掌,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我的后背,“放轻松,你不要,我是不会强迫你的。”

明明是安抚,我却小脸又是一红。

手脚并用想起身。

盛晏庭却一把按住我,“不要动来动去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说完,我才反应过来。

盛晏庭敲了我一下。

一脸无奈的笑了笑,沉声道,“我妈妈姓许,单名一个旎字,隔壁姓许的是许家养子,名叫许天扬,他们是兄妹也是青梅竹马……”

有时候,越是豪门大户,越注重脸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