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粘锅里的煎蛋,还在滋滋作响,他不管不顾的把我抱到橱柜上,一直亲到我喘不过气,都没有罢休。

我支支吾吾的叫他阿宴,他才放过我。

“嘴都肿了,一会怎么去见外婆啊。”我一脸娇嗔的瞪着他。

盛晏庭用“活该”的眼神瞥了我一眼。

“敢情这几天在你心里都是演戏?”盛晏庭人冷,眼神也冷。

我才意识到,刚才的惩罚之吻不是称呼的问题,而是我说错了话,其实我也没有那个意思。

主要是想表达盛少泽走了之后的自由轻松。

盛晏庭哼了哼,明显不怎么满意。

“你知道的,人家对你是认真的嘛……”我轻轻拽着他的衣角哄他。

盛晏庭眉头一挑,“既然是认真的,那就让我送你去见外婆,放心,我不会多呆,把你送到外婆面前就走。”

得。

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。

“行吧。”

应声后,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怎么忽然有种见长辈的既视感。

两小时后。

盛晏庭载着我抵达清水镇的时候,我才注意到黑色商务车的后备箱,不知何时被各式各样的营养品塞满。

大包小包的堪比搬家。

我一脸吃惊。

不等上前帮忙,盛晏庭已经拎着一个又一个的礼盒,大步走进巷子,然后熟门熟路的拐进了第二家独栋小院。

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