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调侃一下下,换来盛晏庭一记眼刀杀过来。
我赶紧收敛起来。
“那、那什么,抱歉啊,我之前有点控制不住自己。”不然还能怎么解释,怎么坦白的告诉他,我就是趁机占他便宜吧。
盛晏庭好一会才道,“我是从酒会上过来的。”
一句话。
听的我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哪里还敢抬头看他,支支吾吾的来了句,“应该没有人敢问你,那些痕迹究竟是怎么回事吧。”
“是没有人敢问,但是,他们的眼睛不是摆设。”
盛晏庭语气自然。
我却听出幽怨的味道。
酒会上那么多人,盛晏庭以这副模样出现,不得轰动全场啊。
“你你、你就不能找个化妆师,帮忙遮掩一下吗?”
好一会没听到盛晏庭的回应。
我抬头一看。
他正在擦试脖子里的遮瑕膏。
天呐。
如果说刚才只是零星的深紫色,那么,随着他擦掉遮瑕,那些浅一些的没有章法的吻痕全部露了出来。
抬眼望去……咳咳咳,惨不忍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