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翻了个白眼,“她不介意,我们介意,这种极品人家,别说做亲家,哪怕做邻居我们也不乐意,所以这个家必须搬,之后你去帝都读书,尽量少回江城,省得某些人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。”

跟狗皮膏药一样,扔不掉,赶不走。

难怪上辈子大学毕业后,我和盛少泽还会如期举行婚礼,吓的我当即选了一套离盛家最远的楼房。

是一套四居室,有两个超大的阳光房。

站在阳台上能看到楼下的繁花似锦,前面还有一个沿河而建的公园,早上可以晨跑,晚上可以散步遛狗。

环境很不错,就是位置有点偏。

晚上七点。

搬家公司轰轰隆隆过来,很快把东西搬走,空下来的房子连夜挂售。

盛太太听到动静,急急忙忙的追出来。

妈妈没让我下车。

她草草应付了几句,便驱车走人。

之后的半个月。

盛太太总是有事没事的打电话联系妈妈,说什么邻居这么多年,要来新家给我们温锅。

妈妈均以工作忙为由拒绝。

还是不死心的盛太太,转而联系我,我一个电话也没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