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少泽面色煞白的找到我。
“是不是你?就是你对不对?”
他问的咬牙切齿,头发乱糟糟的,不知道遇到了野狗,还是掉坑里,一身泥泞,身上一股子怪味。
而我身穿干净的白色运动服,刚结束晨跑的原因,面色桃红,人瞧着朝气蓬勃也青春靓丽。
对比起来,谁敢相信我俩曾是搭档?
盛少泽看着我,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惊艳,“你、你以为穿成这样就能让我取消婚礼了吗?”
“不可能的,这辈子我非瑶瑶不娶!”
“你就算再勾.引我再为难我都没有用!我是不会妥协的,哪怕是死,我也不会向你们妥协!”
盛少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喊完。
那气急败坏上车的动作,仿佛在说:我不怕鬼,更不怕黑,哪怕一直去火葬场送餐也不怕。
哎哟,嘴硬的很。
我这人最喜欢嘴硬的,气死人不偿命来了句,“既然这样,那接下来的一个月只能继续辛苦你了哈。”
一个月的订单,姑奶奶说下就下。
瞪眼也没用。
谁叫姑奶奶手里有钱呢。
有钱就是任性。
就是喜欢下订单,就是喜欢指定骑手,就是喜欢在黑漆漆的夜里以送外卖的方式慰问先人,他又能耐我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