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飘远的意识猛地被拉回,有些不怎么自然的笑了下,“不清楚呢,你们当时在场没问问他么。”

“问了的,盛先生不肯说了,他冷着脸的时候还是挺吓人的。”

“有一种很久很久都见不到盛先生的错觉,总感觉今晚之后,盛先生就不会再来西雅图了。”

如果真是这样,我本该高兴的。

毕竟,我想和他划清界线,可是,原本只是丝丝拉拉疼着的心口,为什么又开始传来更清晰的撕扯之痛。

这天晚上,我的梦里全是盛晏庭。

刚开始是他一遍遍唱歌的画面,明明这一幕我没有亲眼看见过,却在脑海里无比清晰的浮出。

接着脑中的画面,像倒带一样,一点点后退。

从圣诞市集的甜蜜。

退到机场送别。

又退到他配合我演戏好让霍苏苏败露;再到在ss会客室及餐厅的暧昧……

一直退,一直退……

最后退到了我在五六岁在清水镇落水的时候。

明明是梦。

可是溺水的感觉却特别真实。

我猜测,可能是被子蒙住了口鼻,才导致如此清晰的憋闷,所以很想从梦中醒过来,好缓解这一刻快要窒息的缺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