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身份的转化，让他有些难以接受。

当他看到审讯员进来的时候，瞳孔微微的缩了缩。

他没想到，进来审讯他的竟然是自己的上司毛星。

毛星冷静的盯着向满，盯的他一阵羞愧。

他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铤而走险，去做莫冬的走狗呢……

现在好了，他也要被连累了。

只是他只是愧疚了片刻，若是要问他下一次还会铤而走险吗？他还是会选择莫冬。

无他，莫冬能给他的实在太多了！

向满并不是后悔自己犯罪了，而是后悔自己露出破绽被拘捕了。

“毛局……”

向满满是悲哀的看向了毛星，试图用自己的可怜唤醒毛星对自己的怜悯。

他是毛星一手提拔起来的，跟他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好。

他知道只有顾言才能决定如何处分自己。

而毛星刚好是可以在顾言面前说得上话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