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，他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好回答啊！

大领导能问这样的问题，说明他肯定是掌握了一些情况，所以才会这么问自己。

而自己就必须要实话实说了。

可他又担心，自己这么实话实说的话，会不会让大领导认为自己借机说莫冬的坏话，会不会让大领导对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？

这里面的度真的很难把控！

顾言的大脑快速的运转着，想着自己该怎么说才最合适。

他现在拿不准的是，大领导到底对莫冬在江城省的工作是满意还是不满意？

这就是问题的关键！

如果领导对莫冬的工作满意，就不会问出顾言这么个问题了，如果莫冬犯了一些小错误，那领导也会在和本人谈话的时候指出，而不是问他这个副厅级干部的意见。

这件事情一旦宣扬出去了，必定会引起一场大风波的！莫冬在江城的威望也会毁于一旦！

顾言认真的想了想后，回答了大领导。